陈履生:致曹庆晖教授



时间:2021/10/27 9:15:41 文章来源:陈履生美术馆 


庆晖教授:

  您好!

  非常高兴看到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您的《中央美术学院与近现代中国美术》《走进学院的中国画》两本专著。

  感谢您的馈赠。两本专著反映了您近年的学术方向和学术成果,确实不一般。作为中年学者,您在近现代美术史个案方面的研究所取得的成就,尤其是基于自己从教的中央美术学院而展开的多方面的研究,让人刮目相看。毫无疑问,关于近现代美术史的研究,这几年已经改变了过去“冷”的状况,显得非常的“热”,但是,像您这样深入细致的做个案研究的依然是稀缺。对于近现代美术研究,现在有很多问题,可能表现在很多方面,但缺少对美术史论的感觉,缺少对美术史论的兴趣,应该是比较严重的一个方面。很多年轻的学者是为了学位而进入到这个专业之中,一切都非常勉强。

  对于当下美术史的研究,我们该如何进行?尽管现在人多势众,但是,我们整体的学术水平不高,不深,不广,不专。面对如此的状况,您的这两本书可以说是一个示范,它让我们看到了您所选择的“中央美术学院与近现代中国美术”这样一个题目,并非完全是研究本体的意义,由此还可以引发对当代美术史研究的反思。“中央美术学院与近现代中国美术”是要数十本书才能完成的一个专题,您起了一个很好的头,相信您的学生或者我们业内的同仁都可以在这样一个范围之内做深入的研究。因为20世纪初以来的美术教育的发展,对于20世纪中国美术的成就有着特别的关系。中央美术学院或其他艺术院校对于美术教育的发展都贡献了自己的力量,而中央美术学院对于全国的辐射作用,在1949年以来的中国美术教育发展中应该是一个共识。基于此,中央美术学院不仅是培养了很多著名的画家、杰出的教授,而且其学生也分布于全国的美术院校之中,开枝散叶,也发挥了积极的作用和影响。那么这些影响何在?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而由此来看中央美术学院与近现代美术之间的关系问题,其中的人和事,其中的教育规律和教育的本质,以及教育中出现的问题等等,都是值得研究的。因此,在“中央美术学院与近现代中国美术”这个题目之下,除了书中4个方面之外,应该还有其它很多方面;而在 4个方面之内也还有能够丰富它的其他方面。毕竟您的大著只是一本文集。可以预料的是在您所提出的这个大题目下,未来还可以见到您更多的研究成果。

  与之关联的“走进学院的中国画”,也是一个非常特别好的题目。它可以看成是上一本书中的一个章节。您对“三位一体”的学院教育的发展过程的研究,我感觉下了很多的功夫,而且材料丰厚,论述精当。基于此的所有研究,我以为对于我们今天来认识“走进学院的中国画”,都非常有重要的参考的价值。“走进学院的中国画”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它不仅仅是关系到中国画的自身,还关系到学院中国画与整个中国画发展的关系问题。这之中问题的核心是什么?对当代中国画发展的影响是什么?书中所揭示的能够说明问题的史料,都说明了过往历史中的一个过程,有些是无奈,却影响广泛而深远。

  就具体而言,第三章所谈到的“三位一体”的形成追踪,其中的墨画、彩墨画和中国画,也是一个历史问题。我细细的看了这一部分内容,对所提出来的“墨画”这个词,感觉有点突兀。我非常好奇您为什么用这个词?您在论述里没有交代清楚它的来源,只是有一个注释里面提到,但是不够详尽。因为这个词比较生涩。我们通常所说的是“水墨画”,而历史上对应的是“彩墨画”,您在文章中说过:“墨画”的词源是“水墨画”,那么,“墨画”是否等同于“水墨画”,他们之间有没有差异?差异在哪里?而“走进学院的中国画”,与社会上的中国画,有没有异同?都是历史留给我们的疑问。对于这样一个美术史的概念问题,我相信您能提出来自有其中的道理,但是,应该给读者一个交代。不管怎么说,您所提出的这些问题,哪怕是所关联的历史研究中的方法问题,或者是其他,都是值得研究的。

  以上是我大致翻了一下以后的读后感。我还要继续再读、再看、再研究这些问题。您的大著给予我的启示是多方面的。我相信也有很多读者和我一样,看到这两本很厚的专著之后都会有所得,都会沿着您的路线去思考这一方面的问题。

  再次祝贺您的著作出版。谢谢。顺致

  教安

陈履生

2021年10月25日于得心斋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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