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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脉·心迹-江苏省中国画学会推荐画家:学会理事——潘锡林



时间:2022/5/10 16:31:53 文章来源:江苏省中国画学会 

个人介绍

  潘锡林,野风堂主人,安徽天长人,现居北京。先后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先后受教于陈大羽,贾又福,张立辰,郭怡综,现为中央美术学院客座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教育发展战略学会传统文化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教育部),中国扬州八怪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美协旅游联谊中心理事,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书画高研班导师,江苏省中国画学会理事,安徽省中国画学会创会理事,安徽省中山画院副院长,南京金陵书法院名誉院长,滁州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一级美术师,

  其作品被中南海,人民大会堂,全国人大北京培训基地,中央美术学院、中央电视台、中央党校、福州美术馆 ,济南博物馆、武汉长江艺术家美术馆、桂林市博物馆,埃及大使馆等收藏。2015年11月应邀在世界艺术圣殿法国巴黎卢浮宫举办画展,作品被吉尔吉斯总统收藏,荣获国家人事部颁发的“当代中国画杰出人才奖”被授予“百名当代杰出艺术家”称号。被评为“21世纪最具收藏价值潜力的中国花鸟画100家”、2011—2012当代最具收藏投资价值的中国花鸟画家。2016年当选为文化部《中国艺术博览》,中国文联《神州》杂志封面人物,最受市场欢迎的百强书画家,当代十佳优秀花鸟画家。2018年5月当选为吉尔吉斯文化部推选的一带一路丝路文化之旅中吉国礼工程艺术家。被授予“人民艺术家”荣誉称号(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书法家协会,中国人民书画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艺术人才管理中心主办)。

名家点评

挥毫洗野逸 落墨铸花魂

——品味潘锡林花鸟画的笔墨、章法和意境

文/邵妙苗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神州》杂志副总编辑) 

  在中国传统的山水、人物、花鸟三大画科中,花鸟画的艺术表现是最难的。首先,花鸟画创作对于笔墨基本功要求非常高,其以小观大的特性,容不得笔墨的半点含糊和迟疑;其次,花鸟画,对于章法布局、艺术处理手段必须有深入的理解,一花一草,题材看似简单,但如何将简单的题材通过高妙的艺术处理,使画面具有丰富的笔墨含量和精神境界,这需要画家的大智慧和大手笔;再次,人物画有客观形象束缚,山水画要千笔万笔反复皴擦,而花鸟画寥寥数笔就要表达出画家的情怀,若没有相当的人文学养,很难画出好的花鸟画来。细读著名花鸟画家潘锡林老师的花鸟画,其亮点、风采和真趣,恰恰就在于笔墨、章法和意境这三味上。

  潘锡林的作品大气磅礴,笔墨凝重,构思新颖。他以花鸟画见长,也擅山水,他的手指画更是独树一帜。潘锡林在笔墨技法上善于借古开今,他常常以“大痴山水”所惯用的“披麻皴”笔法融入他的大写意花鸟画中,造成苍茫、野逸的视觉效果。一幅幅笔墨苍茫淋漓酣畅的大写意作品,给人展示着一个独特的水墨世界。 

  传统笔墨,当代神韵

  花鸟画艺术根植于潘锡林青年时代打下的艺术基础,根植于他对传统艺术的热爱。潘锡林自幼受家学熏染,喜爱舞文弄墨。早岁时就开始临习《芥子园画谱》,临习书法名帖,打下了深厚的线描造型基础。后就读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先后受教于陈大羽、贾又福、张立辰、郭怡孮等名师,接受了系统的绘画训练,为花鸟画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名师指导下,潘锡林从学习传统入手,在花鸟画创作中,取得了非凡的成绩。他勤奋执著,积极进取,虚心好学,不耻下问,深入生活,苦练基本功。他学习任伯年的没骨画法,笔、色、水三者相济,各得其趣,在古雅中稍增艳丽。他学习八大山人取法自然,笔墨简练,大气磅礴,独具新意,高旷纵横的野逸画风。在他看来,八大山人的花鸟画以其简约、概括、夸张、变形的水墨大写意,体现了明末清初的时代风貌,达到了后人难以企及的艺术高度。他还学习扬州八怪突破传统的清规戒律,注重生活的感受,追求个性的艺术风格。扬州八怪将他们所擅长的文学、书法和金石篆刻融会于绘画之中,使得诗、书、画、印在他们的画面上得到了完美的结合。通过学习,潘锡林深得其法。

  潘锡林认真研究古人的内在精神,而不只是停留在一笔一墨上,是全力学习古人的笔墨技法,精研花鸟画的构图与创意,从理解笔墨情趣中寻找花鸟画创作的语言形式。潘锡林告诉记者,作为当代花鸟画家,学习古人的目的是继承和创新,用现代人观念和思想、分析借鉴古人的传统,从传统里推陈出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继承传统绘画中经典的有审美价值的东西,不是说回归传统就意味着复古。

  潘锡林认为,学习传统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最终还要发展传统。学习前人还要进得去,出得来,不可固守师法,食古不化。因此,他坚持学习古人而出古人。多年来,潘锡林遍访名山大川,去写生、拍摄资料,积累了大量素材,为花鸟画创作奠定了坚实基础。最终使他在花鸟画创作中,走出了脱胎于传统文人画,却少了传统文人画的陈腐之气。潘锡林作品中的时代感,是多年艺术实践的结果,在他的一系列花鸟画作品中,呈现出特有的清新、质朴、现代的艺术特征。

  读潘锡林的花鸟画作品,用通常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来欣赏,显然还是不够的,他的绘画理路传承了宋元以来文人画“趣由笔生,法随意转”的传统,而又赋予其以强烈的时代精神,从而构成了“重于神似,迁想妙得,畅神达性”的审美意趣。

  潘锡林注重师自然,他能把在作品中流露的细腻情感融入到大自然的微妙流转之中,随物宛转,与心徘徊,通过其笔下的形象,表现出浓郁的自然风情,营造出精神栖息的港湾,表述着净化心灵的人文关怀。初读潘锡林创作的写意花鸟画作品,一幅一景,一幅一情,一幅一趣,不由得使人想到苏东坡题徐熙《杏花》的诗句:“江左风流王谢家,尽携书画到天涯。却因梅雨丹青暗,洗出徐熙落墨花。”“尽携书画到天涯”,正是潘锡林的人生写照,是他求学求师的历程。经历了春风秋雨的洗涤、坚忍不拔的探求,千锤百炼后,终于飘香于世,迎来了“落墨花”的神妙,“一洗万古凡马空”。

  中国花鸟画艺术的发展,是在继承传统基因的同时,不断吸收多种新的养份。作为当代画家,潘锡林的艺术观与艺术思维方式是与现代同步的,强调对生活的深入与观察,突破了传统写意花鸟的程式规范,在回归传统文人画的内涵与气质的基础上,与当代人的审美理想互为表里。显然,他的艺术创作是以传统笔墨、现代意蕴、绵绵深情化合的艺术个性,确立了他在现代大写意花鸟画坛上的坐标。在写意花鸟的创作中,艺术成为他事业的追求和精神的寄托。

  书法作为中国艺术门类中最高的表现形式,对传统绘画尤其是对花鸟画的成败有着直接的影响,花鸟画创作所借助的主要笔法就是书法的笔法。凭借着深厚的书法功底,潘锡林的笔法从一开始就切中了花鸟画创作的堂奥,而以此为依仗,潘锡林的花鸟画不仅具备了优秀的状物能力,以点线为核心所滋生的笔墨形态尤为老辣爽利。受吴昌硕、齐白石画风长期洇染,浓郁的金石气息和遒劲的线条张力,已成为潘锡林花鸟画重要的笔墨标识。他在吴齐画风基础上,强化了笔墨的表现力,尤其善于运用浓墨浓彩,形成墨彩相撞相融的强烈效果,开合充满视觉张力。他的笔墨语言雄浑险峻,达到极为自由和纯粹的境界。

  潘锡林的恩师郭怡孮先生,是具有时代品格的中国当代花鸟画家。他在折枝花鸟传统程式的基础上,在继承父辈的花鸟画创作经验基础上,用具有前瞻性的观点,提出了“大花鸟”理念,号召花鸟画家的视野应从庭院、室内走向山野,走向大自然的怀抱。郭怡孮的“大花鸟”精神,影响着潘锡林去画自然界的山野花卉,用创新的思维,借鉴工笔意态、泼墨与重彩、山水与花鸟多种形式结合的创作方法,这是前人没有的“不择手段”的技法重组,演绎出表现现代意识的绘画方式。“大花鸟”意识是现代意识与传统文化的连接,是时代品格所铸就的艺术风格。

  从潘锡林创作的花鸟画作品中,可以窥视到深受潘天寿、郭味蕖等一代大师影响的痕迹。他把山水与花鸟结合起来,以大气魄、大场景、大画幅,打破古人的幽深沉郁的小品格调,赋予花鸟画以鲜活与雄壮之美。他的花鸟画更多地继承了轻松、怡然、恬静的艺术理念,使作品中既有浓郁的传统水墨的活力和情趣,又不失新鲜、活泼和厚重的现代感。

  潘锡林创作了一系列的大画幅花鸟画作品,如《水边珍禽》《晚风野水静》《秋夜入寒林》《锦绣中华》等,都把山水与花鸟、工笔与写意的笔法融汇进来,构图饱满,形象逼真,气势壮观,气象万千。在形象处理上,多以重墨、焦墨、重彩渲染,线条以书法的笔法,抑扬顿挫的笔锋入画,背景的泼墨画出雄浑的大环境,做到了枯笔与泼墨的有机结合,令人耳目一新。

  学习中国传统文人花鸟画,既要继承文人画的优秀传统,又要突破文人画的“逸笔草草”、“不求形似”的创作理念。潘锡林在花鸟画创作中,致力于传承与创新,赋予画作以现代审美情趣,尽展“一花一世界”的艺术魅力和丰富内涵。花鸟画体现的浓郁时代精神,主要表现在花鸟画的创作中,花鸟画作品有明显的主题性思路。潘锡林强调回归艺术本体,面对自然,表现人类对大自然草木精华的人文关怀,借用古人之笔墨,表达时代的审美意趣。

  潘锡林在创作大幅花鸟画作品时,强调整体感,常以满构图来经营画面,看似密不透风,却通幅都有灵动之感,密中有疏、密中求虚,虚中求实。线与墨气脉连贯,使通幅气势宏伟壮观,展现出深邃、幽远的意境,给人以出奇制胜、变化莫测的视觉效果。如《昨夜洛阳梦魂中》《秋林疏雨》《风雨乱荷塘》《西窗难留芭蕉梦》等,都是大幅大制作花鸟画,画面表现的内容,并非“逸笔草草”,而是在生活中发现的具有审美意境的景色,再通过精心构思、精心准备,做到精雕细刻。这些“大花鸟”作品以抑扬顿挫的书法用笔,用泼墨、没骨、勾线有机地穿插回转,使画面在色彩构成上十分突出,画面构图饱满,灵变洒脱,线与面,色与墨交相辉映,把缤纷的花卉、大宗的植物与灵动的禽鸟结合起来,繁而不乱,刚柔相济,以大山大水做背景,形成花鸟画大气魄的风格特征。

  读潘锡林的写意花鸟作品,不仅能感受到传统笔墨的无穷魅力,又能探寻到他在深入传统与执著创新方面所做出的不懈努力。他的作品中有股扑面而来的文人高雅气质,这种气质源于画家的胸怀,即洞察人生之后的返朴归真,乐观、洒脱、质朴、平和、天真无拘、超凡脱尘。他的作品题材源于生活而多宁静野逸之态,清绝妙造,自得天趣。其虚和飘逸之情态,诚可与山水画的可游、可居相媲美,给人以直抵心灵的感悟。

  文人气质,清风襟怀

  在写意花鸟画艺术中,画家在题材上多选择梅兰竹菊、枯木松石、荷花小鸟等具有崇高品格与个性的形象入画,这些形象不仅是自然与笔墨意趣的体现,更隐含着画家深层次的审美理想和人格追求:梅花傲霜凌雪,不畏严寒,自古以来就是坚贞不屈独守贞正的象征;翠竹清雅脱俗,虚心有节,从而成为画家气节与人品的体现。此外,兰的淡远,松的坚韧,荷的纯洁,无不以其品格之美,成为历代画家笔下表达高尚志趣与品格的重要题材。王冕以“画梅须有梅气骨,人与梅花一样清”而名垂画史,文同以墨竹独得高标境界和清远意蕴而流传千古。画家笔下的花鸟鱼虫,也因其赋予的人格之美,从而焕发出了独特的生命与个性魅力。

  如果说笔墨决定了大写意花鸟的格调高低、表现力强弱的话,那么章法布局则直接体现了画家的个性、气质和对绘画本质的参悟。换言之,画家是否具备文人气质,观其章法布局便可见一斑,观其大写意花鸟的章法布局更可一见分晓。

  潘锡林的花鸟画走的是大写意一路,也是花鸟画中最能体现画家本质功力和对章法布局要求最高的一种。对黑白韬略的悉心领悟和自由生化,使得潘锡林的大写意花鸟在主次把握、虚实处理、繁简对比上几近得心应手、成竹在胸的境地,而这也正是他的画作于丰厚华滋里别具灵动透亮、气韵豪纵的机缘。而对用墨之道、用色之法的苦心探求和研磨锤炼,使潘锡林的花鸟画墨色淡雅而不失厚重,色彩华美而绝不艳俗。大写意花鸟强调色墨混用,墨不碍色、色不碍墨,以墨代色、以色辅墨,如此的色墨呼应、墨色共滋恰是潘锡林花鸟画的一个重要气象。

  潘锡林笔下的大写意花鸟,清新劲健,风姿绰约,野逸放达,既有骨力,又见墨韵风神,章法布局则更见功力,在激情四溢中喷发出一种不同寻常的阳刚之气。他笔下的公鸡、孔雀、白鹭、翠羽、丹顶鹤、锦鸡、猫咪、游鱼以及牡丹、荷花、墨竹、秋藤、野菊、寒梅、玉兰、松石等,无不以精妙的笔墨和巧妙的章法布局,通过对水和墨的干湿浓淡变化的恰当把握,章法的精心安排,生气盎然地描绘出花鸟的形态、神气、质感、量感、空间感,又极富画家主观的意趣、情致、韵味。它们不似自然中的此花此鸟,但又符合当代人心目中的审美思想,不是具象,也不是抽象,而是“物我交融”、“天人合一”的意象造型,承古意多有新变,令人赏心悦目。

  比如,在《莲花池畔暑风凉》《荷塘野趣》等作品中,潘锡林在水墨荷花创作中用鲜艳的颜色描绘花瓣,使得荷花与周围的荷叶、草丛形成强烈对比,给人很强的视觉冲击。从画家大胆的设色布局中,我们读到了传统的痕迹,也读到了西方美术的元素。画作采用强烈的视觉碰撞,重点表现动人的生命咏叹。

  “画如其人,文如其人,自古皆然。”潘锡林是性情中人,胸怀大志,有士人之气;于人于事,光明磊落,有助人之心;于书于画,执著真诚,有儒雅之风。他的画风正和他的品格一样,潇洒中不失深厚,朴拙中又寓性灵。欣赏其花、其鸟、其人,可以感悟到画家是在率意挥洒的舒卷自如之中,给人以痛快淋漓之感,显示出一吐为快的畅达。他的作品中流露出的笔情墨趣,遥接明代徐渭的气势通篇的神采,近承白石随缘成迹的意趣,内含缶翁以篆籀入画的苍劲,也不乏高风翰笔至奔放、浑然奇逸之画风。这一切源于师古人的启迪,重心源的感悟,以至于他在接受传统的同时,总是以现代人的目光与心态冷静地审视,深刻地辨析,把传统中最优秀的精华汇聚在自己的作品中,化做自己的创作元素,追求一种“法为我用”的随心所欲境界。

  在笔墨语言的运用和章法布局的安排中,潘锡林以古拙的书法用笔入画,遒劲厚重,苍老雄健;色墨对比强烈,极具视觉冲击力和感染力,洋溢着浓郁的生活气息和现代审美情趣。他的花鸟画,运用墨的干湿浓淡表现远景近景,并通过象征寓意的手法,对所画的花鸟进行夸张,以其奇特的形象和简练的造型,使画中形象突出,主题鲜明。其画笔墨简朴豪放、苍劲率意、淋漓酣畅,构图疏简,笔墨质朴雄健,意境荒凉寂寥。

  中国画艺术追求“立象尽意”和“兴象天然”。要求画家在创作中把主体情思尽可能隐没于自然的本来面目之中,隐“意”而显“象”,客体为主,主体为从,如入无我之境。潘锡林在创作中突出主体情思,把外在对象作为心灵的寄托,浓情的投射,以我为主,物为从,我为体,物为用,营构“有我之境”,在我国诗论中,前者属“兴象”类,后者属“喻象”类,诗画相通。潘锡林的作品是“兴象”,“喻象”交相为用,呈示出空灵朴茂、内敛蕴藉之气韵。

  画家用特有的笔墨语言和章法布局,弘扬真善美,直抒胸意,描绘出一幅幅承载着丰富文化内涵,独具特征的艺术瑰宝。潘锡林不逐时风,致力于传承与创新,从丰厚的传统艺术中汲取滋养,借古开今,融汇古今中西,渐趋形成了其个性化的笔墨语言。

  野逸苍茫,画为心迹

  “写意精神”是中国画的本质特性,融化于大写意花鸟中,既对体现具体物象的象内之意(即“意象”)有严格的要求,更对用意象造型来状天下万物的象外之意(即“意境”)有清晰的期待。所以,意境的有无、高低或深浅,无疑是度量一幅作品成败、雅俗、美丑,鉴识作者功力、学养、气质的主要标尺。对意境的苦心营造和不懈探求,已成为潘锡林花鸟画创作的一种高度自觉。这一方面缘于性喜静、坐得住冷板凳的潘锡林,近十年来几乎日日腕不离笔、手不释书的勤奋所滋养出的领悟与通透;另一方面也得益于潘锡林虔诚向名师讨教所提升的眼界与学养。也正是如此的厚积薄发,在潘锡林花鸟画中,虫草鸟木、花卉山石、枯茎新叶、嫩枝老藤……一切皆已具备了“笔外笔”、“墨外墨”、“意外意”的真趣,向着“纤毫之笔,万类由心;方寸之能,千里在掌”的境界扎实迈进。

  潘锡林的作品题材源于生活,多宁静野逸之态,清绝妙造,悠闲自得。在对传统绘画的学习和审美理想的理解中,融入了自己对历史、对传统审美、对国学文化的理解。经历三十年如一日的刻苦修炼,潘锡林以其荒寒、野逸、老辣、苍茫的中国画作品崛起于当今画坛,那一幅幅笔墨苍茫淋漓酣畅的大写意作品,给人展示着独特的水墨世界。

  潘锡林尤爱画莲。“那接天莲叶,波翻浪卷,所呈现的繁杂、肃杀和悲怆,使我得到了艺术的启示,丰富了想象的空间,唤起了不可抑制的美感。”潘锡林在自然的变化中得到了启示,“我要画出一种沧桑感的大文化,一种悲壮意识的大文化。”花鸟画虽然听起来是一个小概念,但是,“小景也有大寄托”,“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花鸟画与其他艺术形式一起,承担着探讨天人合一的历史责任。

  潘锡林是善于挣脱樊笼束缚的画家,他创作的目的不在于重复前人的形式抒发古人的情感,而是艺术家个人的情感与自然之间的对话。他总将大自然给予他的启示运用于创作之中,或显草长莺飞的勃勃生机,或显骤雨打荷叶的自然无穷之力,或显叶黄草枯的肃杀之景……在自然花木的季节变化中,他总能让我们看到他内心不可抑制的情愫喷发。

  潘锡林传承了中国画艺术特有的清空、超然、蕴藉与典雅,作品具有浓郁的传统情趣及东方水墨独特的艺术魅力,同时,又能探寻到他广引博证,慧眼卓识的执著创新。潘锡林在写意花鸟画创作中,追求传统的意趣并能注入自己的艺术理念。他注重人文精神的表达,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心与自然同化,行动与自然顺应,进而抵达“天人合一”的思想境界和儒、释、道、禅文化意韵。解读潘锡林花鸟画,不难体悟到虚静空灵的道禅意境,他能虚静其怀,悟解天地自然生命的活泼自在,以达到至美无言的大化之境,这正是其作品的艺术魅力之所在。

佳作赏析

   《春风大吉》138cm×68cm 

  《九秋风露鹤精神》367cm×144cm

 《老梅树下显雄风》 138cm×68cm 

  《梅残香存》 138cm×68cm 

  《秋夜入寒林》 367cm×144cm 

  《松龄鹤寿》 138cm×68cm 

  《天风乍起 鹤声远》 138cm×68cm 

  《雄风》 138cm×68cm 

  《一路荣华》 138cm×68cm 

  《谁家放鸭未曾归》367cm×144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