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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最美的“写意花鸟”了,文徵明也佩服

时间:2020/10/27 19:15:02  来源:同古堂

  ▲北京保利拍卖十五周年 陈淳《花卉册》
  艺术自媒体/ 同古堂、 撰稿人/ 林妹妹、图/ 北京保利拍卖

  这大概就是最美的“写意花鸟”了,文徵明也佩服
  文/ 同古堂

  明代中期,文人画蔚然而兴,尤以“吴门画派”为甚,声势之隆,一时无两。而花鸟绘画因格调雅致,尤深受文士喜爱,清人方薰《山静居画论》曾评明代花鸟画坛“白石翁蔬果羽毛得元人法,气韵深厚,笔力沉着。白阳笔致超逸,虽以石田为师法而能自成其妙。青藤笔力有余,刻意入古,未免有放纵处。然三家之外,余子落落矣。”

  此三家,沈周承宋元技法,后学接踵,而陈淳、徐渭二人并称“青藤白阳”,将小写意花鸟发展至大写意,享誉至深。清初期恽寿平、石涛、扬州八怪,以及近代吴昌硕、齐白石等,皆受其影响匪浅。
  其中,陈淳师法沈周,对其笔墨心慕手追,又年长徐渭近四十岁,于花鸟画的承继与革新,有承前启后之功。其笔下花鸟清雅,如花卉不著颜色,而重其自然奇趣,又能摆脱文门传统画风藩篱,旁师博采,另辟蹊径,所作“疏斜历乱,淡墨欹豪”,可谓别具一格,精妙过人。

  ▲陈淳(1483年—1544年)

  陈淳,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字道复,后以字行,更字复甫,号白阳,又号白阳山人。他的有些作品,所画质朴,可以看出受沈周画法的影响, 从他现存作品中即可见风格和用笔,既能放得开,又能收得住。在绘画史上,陈淳与徐渭并称为“白阳、青藤”, 陈淳的绘画当属文人隽雅一路的,即“白阳”一派画家。

  一代宗师:“诗书画”咸臻其妙

  王穉登《吴郡丹青志》有载“陈太学名淳,字道复,后名道复,更字复父。天才秀发,下笔超异,画山水师米南宫、王叔明、黄子久,不为效颦学步,而萧散闲逸之趣,宛然在目。尤妙写生,一花半叶,淡墨欹豪,而疏斜历乱,偏其反而咄咄逼真,倾动群类。”

  何良俊《四友斋丛说》也言“我朝善画者甚多,若行家当以戴文进为第一,而吴小仙、杜古狂、周东村其次也。利家则以沈石田为第一,而唐六如、文衡山、陈白阳其次也。”

  王穉登与何良俊皆列名于文徵明门墙,而陈淳亦师从衡山,常有言“文人相轻”,此中“不吝赞誉”可见二人对陈淳之钦服。此外,陈淳突破藩篱,自辟蹊径,形成独特的画法,文徵明也叹谓“吾道复举业师耳,渠书、画自有门径,非吾徒也”。

  ▲上海博物馆藏陈淳《花卉册页》,局部
  事实上,陈淳精通绘事之余,其书法、诗文亦是出类拔萃,著有《陈白阳集》。

  以诗文为例,明文学家钱允治曾赞其诗风“有青莲之豪迈,无少陵之悲惋,具王孟之恬旷,祛郊岛之寒酸,如铁功甫先生所论,次诚知言哉,先生之诗大都具是矣。”

  其题画诗跋,亦是清新隽永,淳和平淡,与画作交相辉映。明末沈颢《画尘》言“衡山翁行款清整,石田晚年题写洒落,每侵画位,翻多奇趣,白阳辈效之,一幅中有天然候款处,失之则伤局。”

  另据《白阳山人墓志铭》载其“既为父祖所钟爱,时太史衡山文公有重望,遣从之游,涵揉磨琢,器业日进,凡经学、古文词章、书法、篆籀、画、诗咸臻其妙,称入室弟子”,也可知其各业“咸臻其妙”。

  ▲陈淳(1484-1543)?花卉册 场景图

  而陈淳之书法,造诣极深,楷篆隶行草诸体皆擅,与文徵明、祝允明、王宠有吴中“四大书家”之称。王世贞有言“枝山书法,白阳书品,墨中飞将军也,当其狂怪怒张,纵横变幻,令观者辟易。”

  其书法得益文徵明甚多,楷书有文氏端庄平和之状,又其性放浪不羁,衰年变法,草书笔势也近于祝允明灵动与天真浪漫。同时,其取法诸家,行书有杨凝式苦涩跌宕之感,亦不乏米芾之秀逸纵横。

  王世懋赞“道复少有逸气,作真、行小书极清雅。晚如李怀琳、杨凝式书,率意纵笔,不妨豪举,而临池尤重其体骨”。

  因此,其花卉画,创文人写意花鸟新风,可谓从笔墨语言上根本改变了旧有花鸟画形式;其诗文,脱去尘俗,措辞优美,又真性情流露,不让文豪;其书法则灵动如祝允明,称“墨中飞将军”。可见“吴门画派”中,陈淳“诗书画”三绝,实为仅次沈周、文徵明的翘楚人物。

  《花卉册》:艺林大观,世不一见之名品

  北京保利拍卖陈淳《花卉册》,其“诗书画合璧”,文人画之典范,如文徵明所言,即“道复游余门,遂擅出蓝之誉,观其所作四时杂花,种种皆有生意,所谓略约点染,而意态自足,诚可爱也。”

  ▲陈淳(1484-1543)?花卉册

  册页(八开十六页)水墨纸本
  24×27 cm.×16?9 1/2×10 5/8 in.×16?约0.6平尺(每幅)

  题识:
  1.春风吹曲槛,琪树发仙姿。月白舒帘卷,幽香泛酒巵。道复。
  2.波面出仙妆,可望不可即。熏风入坐来,寘我凝香域。道复。
  3.庭院日初长,玫瑰正堪颂。声价两徘徊,香色无人重。道复。
  4.翠翘簪白玉,丝鬓赠香鬟。一种风流意,闲人无许攀。道复。
  5.东风日夜发,桃李不禁吹。点检秾事华,辛夷落较迟。道复。
  6.秫田欣有秋,白酒酿应熟。西风解人意,吹绽篱根菊。道复。
  7.羞容匀薄粉,香袖卷轻罗。且莫凌波去,江头冰雪多。道复。
  8.檐萄花开日,园林香雾秾。要从花里去,雨后自扶筇。道复。

  钤印:道复、陈生印、复父氏、白阳山人(参见《中国书画家印鉴款识?陈淳》)1061-1062页,第51、22、14印。)

  鉴藏印:妙、东吴王莲泾藏书画记、马寒中印、海角、足吾所好玩而老焉、马寒中最嗜物、寒中马思赞鉴藏法书名画印、妙香主人、翁万戈藏

  题跋:1.空中无色色原空,妙具清凉十种风。去年梦中句。领畧白阳真意思,千秋只有马寒中。丁亥闰月夜坐偶题。瓶居士。

  2.马思赞,字寒中,一字南楼,海宁人。善画虫鱼,亦能山水,精篆刻。其弟翼赞,字寒将,画笔秀润,有《宝颖堂诗集》。雍正中名流也。此册有寒中印,漫记之。瓶生。钤印:翁同龢印

  展览:“传承与守望——翁同龢家藏书画珍品展”,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中国嘉德国际拍卖有限公司合办,2008年北京中华世纪坛世界艺术馆。

  出版:《传承与守望——翁同龢家藏书画珍品》,作品10,文化出版社,2009年。

  说明:王闻远、马思赞、翁同龢、翁万戈递藏。王闻远(1663-1741)清目录学家、藏书家。字声宏,一字叔子,号莲泾居士,晚号灌稼村翁、右军后人等。吴县(今江苏苏州)人。家多藏书,藏书楼有“孝慈堂”、“率真书屋”、“四美轩”等。

  马思赞(1669-1722)字寒中,又字仲安,号衔斋,又号南楼、渔村,浙江海宁人。性敏慧,监生,工诗及书,贯及诸子百家。

  翁同龢(1830-1904),字叔平,号松禅, 中国近代史上著名政治家、书法家。

  翁万戈,翁同龢的五世孙,也是美国的华人社会活动家,八十年代曾任对中美文化起过积极推进作用的华美协进社(China Institute in America)的主席。翁先生的书画收藏基本来自翁同龢的旧藏。其中书画、碑帖的收藏数量甚众,精品也多。

  此作《花卉册》册页,以水墨写折枝花卉八种,分别为玉兰、荷、玫瑰、玉簪、辛夷、菊、栀子、水仙,每页分题五言绝句一首,诗书画相间,堪称其写意花卉、题画诗、书法完美结合的又一典范,相得益彰。

  陈淳的写意花鸟,多为浅淡设色与纯水墨画,其中水墨八九分,淡色一二分,又施以娴熟没骨法,极是淡雅清香。王世贞有言“花鸟以徐熙为神,黄荃为妙,居寀次之,宣和帝又次之;沈启南浅色水墨实出自徐熙,而更加简淡,神采若新。至于道复,渐无色矣”。

  其晚年题所作《花卉卷》,亦自谓“若徒以老嫩精力,从古人之意以貌似之,鲜不自遗类狗之诮矣。故数年来所作,皆游戏水墨,不复以设色为事。”

  如此册页所见,陈淳的写意花卉将“逸笔草草”与“文人画旨趣”结合,从而渐有“大写意”风格,尤是“折枝构图”,计白当黑,布局错落有致,主次、大小、疏密分明。在钩花点叶及枝干处理,又融入大草笔法,而得墨意酣畅,潇洒之姿。

  册中,其以淡墨晕染,寥寥勾勒数笔,没骨法写叶,曲折而不离乱,叶筋毕现,有花叶正侧顾盼之态。而花卉以勾勒法描绘,或含苞待放,或迎风摇曳,各尽其态,相互交错。枝干挺立,笔法苍古,线条细劲,饶有情趣。

  ▲陈淳(1484-1543)?花卉册 局部

  如此玫瑰花,花叶掩映,叶子作左右披被和向背处理,叶片相累,枯淡的笔墨晕染下,其花繁盛,葩分蕊析,花冠以墨点写之,妩媚而多姿,大小亦反侧多变化。枝干则多刺,作钉头鼠尾状,取其大意,观之摇曳生姿,花香扑鼻。

  ▲陈淳(1484-1543)?花卉册 局部

  题诗“庭院日初长,玫瑰正堪颂。声价两徘徊,香色无人重。”,颇有深意。玫瑰花,又名““徘徊花”。旧时文人咏梅花、月季、兰花等花卉不乏,而玫瑰花则鲜少。究其缘由,玫瑰多刺,既不傲雪,又未争春,自是“香色无人重”。而陈淳以物抒情,若“独含冬夜寒光拆,不傍春风暖处开”,反衬其之香味芬芳,袅袅不绝。

  ▲陈淳(1484-1543)?花卉册 局部

  亦或此玉兰花,造型自由,倚斜而出,左右分开,或含苞待放,或幽香飘逸,细笔勾勒。叶子则每丛不过三五片,错落有致,率笔抒写,有漫兴墨趣。枝干富浓淡变化,细笔中锋绘之,寓以挺健。整作雅润,充满自然生机。

  ▲陈淳(1484-1543)?花卉册 局部

  题诗“春风吹曲槛,琪树发仙姿。月白舒帘卷,幽香泛酒巵。”,其中“仙姿”、“幽香”,可见陈淳内心饱有文士之清洁孤寒。白玉兰清新可人,宛若天女散花,神采奕奕,可谓高贵出尘,不沾俗尘。

  而其心性素来“当求我于形骸之外”,酒酣耳熟之际,挥毫神游,胸臆溢之笔端。王毂祥题其《明陈淳仿米氏云山》,也慨言“点染标致,脱去尘俗而自出畦径,盖得意忘象者也”。

  ▲陈淳(1484-1543)?花卉册 局部

  题诗,另有“咏菊”中“白酒酿应熟,吹绽篱根菊”知其隐逸之心。陈淳曾“援例北游太学”,后因“时情世态,曲意违心,非吾所能也”而绝意仕进,决定“老醉乡矣”。“咏水仙”中“且莫凌波去,江头冰雪多。”知其孤高与无奈。陈淳作《米景》画,曾有题识“萧萧风雨晚来多”,有晚年家道中落的落寞。

  册页中“间画间题”,既可以诗文为载体,丰富简洁笔墨内涵,直抒内心诉求,又可见“利家”与“行家”修养之差异。诚然,文人画作之趣,并非纯粹笔墨之盎然生动,诗书画结合,题寓逸思,才得深邃。

  八首“咏花卉”五言绝句诗文,行书写就,放逸恣纵,动静相宜,结体则欹正相依,笔势雄健,以此寄兴遣怀,无怪乎周天球赞言“陈白阳书法画笔,自立机轴。书中有画,画中有诗,遂起名一时”。

  ▲陈淳(1484-1543)?花卉册 局部

  此册页传承有序,递经雍乾年间的收藏大家马思赞(17世纪),藏书家王闻远(1663-1741),翁同龢(1830-1904),翁万戈收藏。其中鉴藏印“马寒中最嗜物”,出现两次,其后跋文中,翁同龢又题诗句“领略白阳真意思,千秋只有马寒中。”可知马思赞对此“逸品”之嗜爱。

  马思赞,字寒中,号衎斋,海宁人,工诗绩学,家有道古楼,藏书多宋元善本,亦藏法书名画、金石秘玩。其旧藏历代名画有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沈周《乔木慈乌图》、唐寅《风木图卷》、台北故宫博物院藏《龙舟图》等,足见其鉴藏之精。

  翁同龢则先后担任清同治、光绪两代帝师,可谓朝廷重臣,其家耀门楣,人谓翁氏家族,父子宰相,同为帝师;叔侄联魁,状元及第;三子公卿,四世翰苑,极为显赫。其亦工诗,著有《瓶庐诗文稿》,间作画,尤以书法名世。

  承古出新,写意画自此滥觞

  “诗书画合璧”,为文人画最高旨趣,得古人三昧者,往往如是。而陈淳无所不精,又能完美结合,且写意花鸟笔墨、风格“承古出新”,于写意花鸟画史有关键作用,亦意味着中国写意画的真正滥觞。

  以形式为例,陈淳画作“间诗间题”,完善并提高书画内涵,即以行草笔法作画,行云流水,浓淡晕化,意足气振;而题款书法搦管挥毫,利落翔空,奔放多变;又所作诗文直抒胸臆,恰如其分表达物象之特征意趣,神采若新。

  再论笔墨之“得古人三昧”,如用笔率意放逸与“米芾、米友仁”父子所主张之“寄兴游心”及“墨戏”契合。画作气韵营造,又类于“米氏”以纯墨之浓淡干湿变化,而得“神游意会”。逸笔草草,寥寥数笔,可窥师法倪瓒、黄公望等遗韵,苍茫又淡雅。

  ▲陈淳《花卉图册》,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藏

  此外,将小写意突破发展至大写意画,则是陈淳别开新调,出蓝胜蓝的超迈时代之处。

  其早期小写意花卉,用笔高古简练,写意水墨兼取浅色没骨,以清雅为尚。文徵明跋《赵子固四香图卷》,曾言及“宋名人花卉,大都以设色为精工,独赵孟坚不施脂粉,为能于象外摹神,此卷四芗种种勾勒,种种脱化,秀雅清超,绝无画家浓艳气,真奇珍也。”,也可见陈淳早期的秀雅摹仿画风与衡老追求甚为相似。

  此后转师沈周,花鸟画风蜕变,呈现“疏斜历乱、淡墨欹豪”的大写意风格特征,意象“妙在似与不似之间”,意笔抒写则“简放自如”。又诗书画合壁,折射心境,不受法度所律,终得自立机轴。

  徐渭赞其“花卉豪一世,草书飞动似之”,王世贞又誉“画家写生,右徐熙,易元吉,而小左黄氏父子,政在天真人巧间耳。宜和主稍能斟酌之。明兴,独吾沈启南人熙室,而唐伯虎黄氏有出兰之美,陈复甫出,以意为之,高者几无色,下者遂脱胎矣”。

  据此,皆可知其写意画之承前启后,而逸格又富极律动,耐人寻味,“天真烂漫”远超世俗。明万历年间,即有人曾评介陈淳于花卉画造诣及声誉业已超过文徵明。

  花卉豪一世,影响至今

  陈淳画作,极受喜爱,其隐居白阳山时,“片楮尺缣,人争购之。求请者日趋姚江,帆楫相望也”。陶元藻《越画纪闻中国书画》更载有甚者“尝刻沉香为白阳像奉之”。

  其水墨写意花卉,对当时及后世影响深远。如与其并称“青藤白阳”的徐渭,亦有颇多借鉴陈淳之处。其知陈淳笔墨语言如草书飞动,此后于此基础又进一步以狂草之恣意宣泄,更显跌宕纵横,而“白阳”则多蕴蓄之致,可谓各有千秋。

  ▲陈淳《葵石图》,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而同为“吴门画派”的周之冕,除笔墨技法外,花卉题材上也多有承继白阳之丰富多变,观者如入百花胜景。恽寿平曾言“写生有高逸一派,明代石田翁,北宋之徐熙也。如白阳山人用笔隽快,实开后世率易径路,为周之冕诸人滥觞,不可不辨。”

  八大山人的花鸟,亦受“白阳”影响,画风简远淡真,尤是体验物象情感,二人皆有强烈“写生”气息,也使得花鸟画由艺术化趋于思想化、情感化。

  石涛笔下的花鸟,同样多水墨写意,用墨简练,也具陈淳之清逸。另有“扬州八怪”中的汪士慎、金农等,近代的吴昌硕、齐白石、任伯年等花鸟大家,以书入画,不求形似,都可见陈淳的绘画语言及审美旨趣。

  文人写意花鸟,自陈淳始,后世诸名家得其“逸格”,异军突起,为传统花鸟画的蓬勃发展,注入生机,至今未绝。

  结语

  董其昌题《陈道复墨花卷》曾言“白阳陈先生深得写生之趣,当代第一名手不虚也”,而王世贞亦言“胜国以来,写花卉者无如吾吴郡,而吴郡自沈启南后,无如陈道复,陆叔平”,所以单以写意花卉造诣而言,陈淳应是继沈周后“吴门第一人”,文徵明亦不能及也。此外,其所创中国写意花鸟“诗书画寄情”的文人画思想内涵,于画坛之功,亦是居功至伟。

  陈淳所作《花卉册》传世寥寥,仅上海博物馆、中国历史博物馆、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美国波士顿博物馆等为数不多的公藏机构藏有之,视若珍宝,余者几不得见,而流于市场者,更可谓是“吉光片羽”。

  此册页为其罕见“诗书画合璧”精品佳作,可窥其承前启后,推动明代写意花鸟画蔚然大兴之一二,诚为艺林之大观,世不一见之名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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