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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去回忆你,逝去的2018

时间:2019/1/20 10:31:39  来源:艺术中国

  十年算不算是一个轮回?从2008年中国当代艺术的集体退潮到今天,已经过去了十年的时间,在这十年间,中国艺术品市场经历了从谷底到巅峰的自我救赎,但同时,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从巅峰到低谷也仅仅是一线之隔。过山车一样的曲线图成为了过去十年中国艺术品市场的一种基本调性,而过往被无数次提及的“回暖”也最终被现实所击倒,成为了沉沦于历史洪流下的朵朵浪花,泛起又平息。

  当2018年这样一个曾被寄予过厚望的年份成为过去式,回响在耳边的仍旧是始于2013年的那个关于“三年或是五年”的回暖预测,但时间残酷,艺术品市场终究未能如人愿,在中国当代艺术遭受第一轮惨痛打击之后的第一个十年里完成涅槃重生,依旧在等待中度过。

  新年伊始,中国男足的一场略带戏剧性的胜利又一次的点燃了大众的“国足情结”,失望过后的期望似乎让人看到了一种因幸运女神的眷顾而带来的好运道,这似乎可以看作是一种新年的征兆,开年鸿运当头,一派喜气洋洋。

  你不能说这样的思维带有迷信的色彩,但它却又真实的发生了,开心一下总是好的。

  在新年好运气的普照下来回顾过去一年的艺术大事件,也应该要用一个令人开心的事例作为开头才好,那就先说一说火遍2018年的那些大喜事。

全国开花的城市雕塑展

  在雕塑的大门类里,有那么几个小项目是一直不被人看好的,比如城市雕塑和公共艺术,但在过去的一年里,城市雕塑和公共艺术却成为了最为热门的艺术项目,从2018年年初到年尾,几乎每个月都能看到一个大型雕塑艺术展的举办,而且这些展览的举办地往往不是为人所熟知的一线或者二线城市,反而是一些中小城市为多,比如在博鳌论坛期间举办的博鳌国际雕塑艺术展,又比如平遥国际雕塑艺术节以及稍微时间举办的大同雕塑艺术节和在四川广安举办的田野双年展。

  这些以雕塑为主体的大型艺术展览活动让人看到雕塑艺术尤其是城市雕塑对于塑造一座城市文化名片的重要性,当然便捷性更为甚之。这也导致在2018年里,全国大大小小可以查阅到的以雕塑为主展示内容的艺术项目就多大数十个,而且这些展览动辄以国际化为标准,邀请了国内外的众多艺术家参与其中,以期在短时间内形成轰动效应,由此来带动一座城市的文化品牌建设。

  当然,此类做法的初衷是好的,但对于长期不受重视的雕塑艺术门类而言,这样的做法显然有些过于急躁了,甚至是过于集中了,以至于在很多展览中重复出现同一位艺术家的同一件作品或者同一类型题材的作品,丝毫没有达到以城市文化为创作来源的初衷,更像是一部不断被回放的电影,即便视觉冲击力十足,但过度重复所带来的视觉和审美的双重疲劳也着实让人有些无法接受。毕竟在网络时代,信息的传播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一招鲜吃遍天的局面也早已被打破,这些“不走心”的城市雕塑展的过度泛滥不仅不会令人感到愉悦,甚至会让人产生厌倦感,毕竟再美味的食物,吃多了也会腻,也会吐的。

艺博会时代来了吗?

  拍卖的强势一直存在于国内艺术品交易市场当中,甚至于“倒挂”现象称为了一种中国艺术品市场的特色,但随着拍卖市场在不断调整中深陷低迷,一级市场难得的抓住了仅有的机会,艺博会异军突起,成就了当下国内艺术品市场的一股中坚力量。

  近几年国内艺博会领域一直呈现着繁盛的局面,全国范围内也随之掀起了一股艺博会狂潮,除了向来被业界所熟知的北京、上海以及香港等地区的老牌艺博会,一些新兴城市艺博会也受大势所趋,应运而生,比如成都、深圳、厦门等地区的艺博会势力渐渐成熟,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一些区域无专业艺博会的尴尬。

  在新兴的艺博会当中,深圳成为了继上海之后的有一个希望之地。虽然说艺术深圳已经连续举办了数年时间,但在过去的时间段里,年轻所带来的资历浅一直困扰着深圳艺博会的发展,但因其受惠于香港,也一直被给予者厚望。

  上海的两大艺博会逐渐取代了北京成为了新的内地艺博会统治者和风向标,ART021更是在今年走出上海,进驻北京,成为首个跨越两地的内地艺博会品牌。虽说ART021在来到北京之后就换上了一个新名号,但一众主创们还是依靠自身强大的影响力,吸引来众多国内外艺术机构的参与,且效果还不错。

  内地艺博会的兴盛与消费性收藏的崛起不无关联。在艺术市场大风向走低的情况下,中低价位的艺术品成为新的市场突破点,而由此诞生的消费性收藏也算是应运而生的时代现象,并在短时间内席卷全国,成为了一股不容忽视的市场力量。借由这样的消费现象,内地艺博会纷纷改弦更张,由原来的高大上转向更为平民化的作品推荐,10万左右的艺术品走俏在为市场注入更多新鲜血液的同时,也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当下画廊经营者的生存压力,毕竟动辄百万级的作品虽然成交诱人,但“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却也不是所有当下画廊所能承受的痛。

“沉浸式”艺术展催生的网红艺术

  如今随着娱乐手段的丰富和多样,“网红”正在成为一个全社会关注的话题,但对于艺术圈而言,“网红”似乎仍旧属于一个充满贬义甚至是禁忌的词汇。可即便是这样,仍旧有很多美术馆和艺术机构选择了更为亲民的展览内容,在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网红展”的同时,还别出心裁的邀请了不少真正的“网红”介入,玩起了另类的跨界交流。

  从直播技术的引入到对科技元素的痴迷,当下越来越的美术馆选择以这样的一种更为亲民的方式让艺术进入大众的视野,而有别于以往所熟悉的多媒体或者装置艺术,今天美术馆所制造的“网红展”更多的借助了科技元素,新技术的置入让当代艺术拉近了与普通大众尤其是年轻人之间的距离,一度风靡国内。

  一方面,这样的展览对于受经济环境影响而生存压力剧增的艺术机构而言,是一个很好的扩展销售渠道和赚取门票收入的方式,能够在极大程度上缓解因作品滞销而带来的经营压力;另一方面,数量庞大的观众群体可以为艺术机构带来足够的社会热度,即便本身带有一定蹭热度的嫌疑,但抱着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的态度,便可以心安理得的收获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

  试想一下,如果一场可以收取高额门票的展览能够吸引到数十万人次的参观浏览量,这对于任何一家营利机构而言,都将是个不可想象的巨额收入,甚至于仅此门票一项的收入,就可以让很多艺术机构丰衣足食很长一段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在这些纷繁踏至的“网红展”里,却也隐藏了一些为人所诟病的现象,比如抄袭。在一些中小城市举办的“网红展”上,出现了很多这样的现象,而由此引发的侵权行为又该如何去界定和解决,仍旧尚需时日。

AI艺术成为拍场新贵

  今年10月末在纽约佳士得举行的“版画及限量作品拍卖会”上,一件由法国艺术团体Obvious开发的算法制作的版画作品的上拍成功书写了一项新的拍卖历史——成为第一家销售由人工智能(AI, artificial intelligence)创作的艺术作品的拍卖行。

  这项历史的创造究其时代性质而言并不具备太多的争议,毕竟在艺术与科技的跨界尝试渐趋频繁的当下,主打科技元素的艺术作品已经屡见不鲜,而首次上拍此类作品,对于拍卖公司而言或许只是一个在适当时期做出的必要尝试。

  相比于艺术作品本身,AI的身份似乎更令人值得关注。这个巴黎艺术团体的成员之一Hugo Caselles-Dupré对媒体曾表示,他们“对这类作品背后蕴含的哲学式思维感到很有兴趣,”他说,“算法真的能够充满创意吗?如果是真的,那么这种算法就无限接近人类思维创造力了。”

  最终呈现在我们眼前的这幅《爱德蒙·德·贝拉米肖像》,描绘了一个身着深色外套,露出白色衣领的男子,脸上的五官难以辨认。这件特别的画作被镶在金色边框内,最近还在佳士得伦敦的画廊内展出。它的估价为7000至1万美元之间。该艺术团体表示,他们会把售卖所得用于进一步的算法开发、提升计算能力的投资,以及进行更多的3D建模实验。

  激动人心的时刻在一番不算漫长的等待之后到来,随着佳纽约士得“版画及限量作品拍卖会”的开拍,这件创造了拍卖界历史的AI艺术作品《爱德蒙·德·贝拉米肖像》在经历了一场超过6分钟的激烈竞投大战之后,最终以35万美元(约合人民币300万元)的价格成交。该价格不仅远远超出此前的估价,甚至于在与同场竞拍的毕加索作品的价格较量上,打成了平手。

  超出最高估价45倍的成交价让人对于AI作品的未来产生了更多的理想。要知道,这样的价格无论是放在全球范围内的任何一家拍卖公司的拍卖会上,都是一个不低的价格了,甚至于要比国内大多数成名艺术家的作品价值还要高出许多。难道说,AI真的已经超越了手工,科技已经代替了人力,成为艺术未来发展的新方向?

  这样的疑问相信很多人都会有,而针对这件首拍的AI艺术作品而言,其实质究竟是否存在炒作性也令人感到疑惑。正如一些市场人士认为的,关于人工智能技术本身可以做些什么的炒作还为时过早——并且当前的兴趣更多地是出于投机和新颖性,而不是深度介入。这就好比第一个吃螃蟹的会成为英雄一样,第一个拍下AI艺术品的买家也很有可能会成为新的英雄。不过有意思的是,这位新时代的拍场英雄却选择了隐去身份,保留住了一份神敏感,或许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面纱自然会被揭开。

架上绘画屡创拍卖奇迹

  一直以来,业界对于新艺术的关注从未停止过,而相应的,大家对于新艺术的关注度有多高,就会对架上绘画的抨击有多深,但在过去的2018年里,架上绘画却一再创造新的拍卖纪录和新的拍卖传奇,比如大卫·霍克尼作品《艺术家肖像(泳池与两个人像)》和赵无极作品《1985年6月至10月》。这两件作品分别在今年纽约佳士得秋拍和香港苏富比秋拍中以9031.25万美元(约合人民币6亿2000万元)成交和5亿1037万港元(约合人民币4.5亿元)成交,并创造了各自地区新的拍卖纪录。

  值得关注的是,在大卫·霍克尼《艺术家肖像(泳池与两个人像)》拍卖中,并未沿用当下最为“时髦”的拍前保证金和拍卖担保协议,而是在临近拍卖前,选择了以无底价的方式竞拍,这种带有冒险性质的“裸奔”行为也让见识了艺术家极强的个人魅力和拍卖公司对于作品的绝对信心。但有意思的是,同时在秋拍期间,香港佳士得上拍的苏轼《木石图》却出现了史上最贵的拍前保证金,高达1.9亿港元的保证金也让当晚的金色好牌煞是晃眼。

  虽说都是同一家公司,但在不同的区域面对不同的拍品却选择了两种截然不同拍卖保障措施,这难免让身处香港的藏家感到一丝丝的尴尬,毕竟极高的保证金也就意味着对于市场和买家的一种不够信任,这多多少少还是会打击到一部分参与者的情绪。

“坏得很”的班克斯

  2017年,英国街头涂鸦艺术家班克斯(Banksy)作品《气球女孩(Balloon Girl)》于三星电视台举办的一项票选中,荣登“英国人最爱的艺术品”排行版第一名,超越约翰·康斯特布尔(John Constable)1821年的画作《干草车》(Hey Wain);在2015年BBC的最受欢迎艺术家调查中位列第一的特纳(JMW Turner),在本次投票中以《战舰无畏号》(The Fighting Temeraire)排第4。BBC与《时代》杂志等全球重要媒体的关注,将班克斯推向了舆论的高峰。

  2018年10月5日伦敦苏富比当代艺术晚拍中自毁的作品《女孩与气球》事件。更加让每一个关注此事的人开始怀疑,这是一场巨大的策划炒作。这件作品被拍卖出104万英镑的高价,并被藏在画框内的碎纸机在落锤之后被神秘男子通过按钮启动了画作里面的碎纸装置,一件完整的作品的一半以上的面积被裁纸机裁为纸条。有人认为,裁纸机在几年前被安装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有电?还有人认为拍卖行在检查标的的时候难道对一件小作品具有这么大的重量不进行怀疑?其实,我认为抛开阴谋论等等,现需要讨论的一点是,这件作品与班克斯之间的关系,他已经不是作品的拥有者,没有任何权利对这件作品进行再次的“毁坏”或者“创作”,当他按下按钮裁纸机作业的时候,在理论的范畴中,班克斯已经触犯了法律。这时的工作人员不应该是把这个人强行推出,而是控制起来,报警,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

  这时全球范围内的口碑都是“班克斯”真是炒作的天才,以破坏市场为切入点,再次创作一件新作品,抓住公众的胃口,挑逗了大家的神经,这是一次天才式的炒作案例。英国布兰德勒艺术博物馆(Brandler Art Galleries)主管约翰·布兰德勒(John Brandler)称,班克斯是“终极宣传艺术家”,表示这个噱头“精彩极了”。“他让达米恩·赫斯特(Damien Hirst,英国当代艺术家)看上去像个业余的。”艺术需要的是创作力,想象力,以及无所不能的天马行空的实施,诚然,这件事情已经达到了这个标准,越是出其不意,越是敢于打破禁忌,其“艺术性”“当代性”越强。

  但是,当一套完整的行业规则和体系让所有的从业者必须遵从,并且受到法律保护的时候。班克斯对其进行了挑战,在大家盲目叫好,惊叹其天外神笔的同时,是否想过对于“班克斯”这个符号,创造力和神秘感,二者哪个对于他更重要?所以理清思路看待这个问题:创造力不论在哪个行业都需要,都会被人尊重,这个世界也不缺少天马行空的实践者,关键是他掌握住了这个“神秘感”以及大众的“好奇心”。如果,拍卖行工作人员报警并且立案,摘下了班克斯的面纱,那么他还能继续火热吗?

  但事件的后续让这次的“事故”显得更为圆满,经过约一周的谈判,当场竞拍下画作的女性买家同意支付苏富比104.2万英镑的款项,班克斯也将这幅画作重新命名为《爱在垃圾桶》,宣告其重新创作了一件作品,随后在社交网站上放出其早前时间在画作中安装碎纸装置的视频,自此这场班克斯早有“预谋”的行动真相大白。

“坏小子”班克斯自毁画作也引发了两个讨论:其一拍卖行在班克斯自导自演的现场行为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其二是艺术家对于艺术创作受资本控制的一次有力的反抗。当然,这种略带作秀嫌疑的行为并不值得推崇,艺术家还是不要模仿,毕竟不是每个买家都能如此大度,也不是每个拍卖公司都敢冒着背锅的风险玩一把心跳。

观念艺术成功付拍 首秀大获成功

  2018年9月30日晚,一件特殊的拍品以70万港元起拍,几轮角逐后,以200万港元成交价易手,这个价格已经超过拍前150万港元的最高估价。这件特殊的拍品是由艺术家徐震在其创立的同名品牌旗下创作并发布的观念艺术作品《徐震超市》。之所以说其特殊,原因有二。

  一是,《徐震超市》本身是一件观念艺术品,这个无论从规模,还是店内外设计或陈设都和和例如Seven-Eleven,全家之类的连锁便利店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当你拿起一件商品的时候,总会有一种不真实感——生产批次和封口并无异样,货品的重力却似乎被“夺走”了。直到你付完款并收到一张写有“此超市是一个艺术项目,其中售卖的所以商品都是空的”的结账小票时才恍然大悟。这样一件观念艺术作品即便放到整个国际当代艺术去讨论,也是一件极具争议的作品。二级市场本是主推已经被艺术史认可或即将被写入历史的那类“看上去已经成熟了的作品”,这次却推出了一件在学术界都无法定论的作品。

  其次,这次上拍的只是观念作品《徐震超市》的展览权限,成功于拍卖上竟得《徐震超市》的买家,将获得由徐震签署的证书,授予重建及实施《徐震超市》的专有权。这意味着,竟得这件拍品的买家能获得的只是一张作品概念的授权证书,如果想要展示《徐震超市》这件作品,还需要斥资进行超市搭建——这又将是一笔不菲的价格。

  或许徐震的《徐震超市》作品本身,以及这件作品上拍的行为,会让很多人拿去和杜尚将小便池搬进美术馆的《泉》作比较,但是徐震《徐震超市》顺利拍出的行为似乎挑战的不仅仅是艺术的本质问题——究竟什么才是艺术,才是艺术品。而是艺术市场运作规律和规则的问题。

  有人在拍后说,没有想到像苏富比这样的老牌拍卖公司会推出如此新颖的拍品;苏富比亚洲区当代艺术部主管寺瀬由纪表示希望向世界展示中国当代艺术的另一面,同时,对亚洲新藏家的收藏方向很有自信,认为他们更愿意接受这类具备市场争议的拍品;艺术家徐震本人则因为可以继续挑战世界与艺术的界限,冲击大众的惯常认知而兴奋。

巴西博物馆大火2000万件藏品毁于一旦

  今年9月份,具有200年历史的巴西国家博物馆突发大火,馆内2000多万件藏品被几乎吞噬殆尽。整个博物馆数十代人的努力、调查和研究毁于一旦,虽然火灾原因尚未公布,但灭火系统的失灵被认为是最大可能起火原因。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估计,博物馆重建时间至少需要 10 年。

  巴西国家博物馆所在建筑建于1818年,是巴西历史最悠久的科学研究机构,也是美洲地区最大的人文和自然历史博物馆之一。该建筑曾是葡萄牙和巴西王室在巴西的官方宅邸,今年6月刚刚庆祝建馆200周年。博物馆内展出了王室的一些生活物品,展现了从1500年葡萄牙人发现巴西一直到巴西成立共和国的历史。

  事发时博物馆处于关闭状态,没有发现人员伤亡,不清楚起火原因。馆内藏有大约2000万件巴西和其他国家历史文物,包括古埃及、古希腊、古罗马时期的艺术品,许多文物来自巴西王室成员收藏。巴西总统米歇尔·特梅尔当晚发表声明:“对全体巴西人而言,这是悲伤的一天。两百年的辛劳、研究和知识付之一炬。”

  这一事件再次为全球博物馆敲响警钟,同时也引发国内博物馆对博物馆安保问题的大讨论。这并不是近年来博物馆的第一起起火事件。一时疏忽,馆藏文物被付之一炬,不可替代的文物化为灰烬,成为人们心中永远的痛。失去的已无法挽回,希望我们引以为戒,愿悲剧不再发生。

佩斯北京要离开北京了?

  北京的798艺术区已经成为国内最为知名也是最具影响力的当代艺术聚集区,虽然这里因为商业的过度盛行而导致了艺术创作群体的退出,但画廊行业的兴盛却也是一种不争的事实,商业的开发和运作早已成为艺术生态链条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但一直以来关于798艺术区的一些流言蜚语和批评质疑也从未间断过,即便798艺术区以北京这座城市的文化名片被广而告之,可过度商业化所带来的渲染效果却从未因文化名片的推广和普及而进入一种规范化的运作当中,致使弊端依旧如顽疾一般的存在着。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798艺术区也曾因为房租的不断上涨而诱发过无数的问题,很多画廊也因此而不得不选择退出,当然,这种退出一方面源于房租的上涨而带来的经营成本增加,另一方面也有画廊自身的原因存在,毕竟打铁还要自身硬,画廊经营本就是个细致活,不能单靠一腔热血和理想来度日,终究还是要回归到经营,经营不善导致的资金链断裂也让很多画廊在成为了798艺术区过往发展历史中的匆匆过客。

  可在前段时间坊间却传出了一些多少令人惊诧的消息,一些具有国际背景的艺术机构将在2019年选择离开798艺术区,甚至于撤销中国区域的画廊经营计划。这样一种略带悲观的信息的传出,多少也成为2018年中国艺术市场业态的一种写照。

  在熟知的798艺术区画廊名单中,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离开就曾让这份名单失色不少,而坊间传出的消息中,佩斯北京、东京画廊等几家名号十足的国际画廊也将会在结束各自2018年的展览之后撤出798艺术区,虽然这些传闻还尚未得到官方的认可,但沉默有时候更像是一种默认,毕竟无风不起浪,传闻总有其出处,凭空而来的小道消息有时候往往更容易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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