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空制表简史江诗丹顿马耳他镂雕陀飞轮腕表 过去20年来,镂空(Openworked或Skeletonised)腕表经历了从珍罕难寻到屡见不鲜的过程。那么,我们不禁会问,镂空是如何成为现代腕表的关键特征的呢? 镂空的概念可以追溯至钟表机芯架构的确立。1760年代,法国制表大师Jean-Antoine Lépine萌生了制造纤薄怀表的大胆想法,他所创立的机芯基板和桥板架构一直延续至今,名留青史。Jean-Antoine Lépine的师傅(同时也是岳父)André-Charles Caron意识到,通过更多地揭示机械机制,可以激起顾客对怀表的兴趣,彼时客户是巴黎朝臣。1980至1990年代,当制表行业寻求复兴之路时,情况也是如此。 Arnold & Son,镂空处理从基板开始 和其他学科一样,镂空面临着能工巧匠稀缺的难题。彼时Armin Strom是一名钟表修复师,利用业余时间自由创作。1984年巴塞尔国际钟表珠宝展上,Armin Strom展出个人首枚镂空腕表,这也成为他职业生涯的支柱。至1980年代末,他专注于将各种各样的欧米茄超霸腕表镂空处理成正装腕表。2006年,Armin Strom更进一步,创立自有品牌,其核心业务就是镂空。另一位著名大师Jochen Benzinger则一方面为其他品牌腕表提供镂空定制服务,另一方面利用原型旧芯自主创造复杂镂空设计。 里查德米尔RM035腕表 世纪之交,里查德米尔在APRP(爱彼拥有部分所有权,复杂功能机芯厂)的支持下创立了同名品牌。自Jean-Antoine Lépine以来,里查德米尔率先突破窠臼,几乎完全摒弃基板,设计出以最少的金属将所有零件整合一体的桥板框架,构建镂空机芯的意图不言自明。从零开始创造镂空机芯不仅仅是技术上的突破,也是几十年来钟表设计的最大转变。 一枚里查德米尔机芯正在组装 在描述这种开创性方法的主导思想时,里查德米尔表示:“首先,这种方法的指导思想源自我对赛车和飞机的热情。我深深着迷于引擎盖下的东西,想看清一切如何运作,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决定采用镂空机芯设计。况且,如今几乎每个人都有意识地或无意识地以技术为导向。”关于他的影响,里查德米尔认为,“也许可以说我驱散了行业对于裸芯的‘恐惧’或拘谨,现在所有人都能自由尝试这种设计。” Angelus U21腕表 当制表行业意识到,加工技术已经达到可以省去镂空过程中间人的地步,这所学校也就越来越大。如你所料,从Angelus到Manufacture Royale,从Armin Strom到罗杰杜彼,前卫独立制表品牌正是最忠诚的践行者。但这种风潮已经弥散开来,并且愈行愈远。 爱彼皇家橡树腕表 爱彼皇家橡树腕表镂空机芯 那些更加传统的制表品牌,设计已经根深蒂固,难以突然转向里查德米尔式未来派镂空风格,但也已呈现出一种没那么极端的现代镂空制表风格。一个接一个,制表品牌逐渐放弃雕刻和手工抛光,转而采用黑色和灰色阳极氧化桥板,依靠哑光、粒纹和缎面处理呈现精美润饰效果,譬如爱彼皇家橡树腕表和芝柏Laureato腕表。 卡地亚神秘小时镂空腕表 某些情况下,这种新的镂空风格与现有设计形成了完美融合——最佳范例是卡地亚镂空罗马数字腕表,以及宝格丽和伯爵的超薄镂空时计。如今,很少再有品牌刻意迎合手工雕刻/镂空腕表的传统理念。事实是几乎没有人再以传统方式来做这件事:当机器能够减少90%的消耗时,再坚持手工切削桥板是不符合逻辑的。江诗丹顿和积家都证实,尽管外观仍然保持传统,但技术已经发挥作用。积家的Stephane Belmont透露:“自2008年以来,我们一直埋头实验室,重新设计镂空机芯,力求更加精准可靠。但我们仍然手工制造原型,切削桥板,就像以前那样。” 江诗丹顿,镂空基板再经雕刻润饰 江诗丹顿的档案中或许记载有数量最多的镂空型号,恰是该品牌将镂空技术引入腕表制造,它会评估任何全新机芯的镂空潜力。需要指出的是,即使就高级制表品牌而言,也很少依靠内部人工完成所有雕刻和润饰工作。没错,在江诗丹顿,工匠接手之前,机器已经率先启动这个过程。 一枚1928年出产的积家镂空怀表 Stephane Belmont指出,技术的普及效应降低了传统风格镂空腕表的名望,“市面上有很多非常简单的、未经仔细润饰的机芯。公众感到有些困惑,就像陀飞轮一样;它们曾是独特排他的,然而一方面更多价格实惠的产品不断涌现,另一方面润饰水平和可靠性又很差,这使状况变得混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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